羊肉抓饭

为SLO12准备的超蝙小料终于生出来啦！

1W+字圣诞小甜饼，兰尼纹纸彩封和纯质纸内页（印店道林纸被用完了Orz），20P骑马钉，暂定10元。

封面有参考，蝙蝠洞装修来自设定集。

当天会放在P25【阿尔法象限出版社】！P25【阿尔法象限出版社】！P25【阿尔法象限出版社】！（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以下是试阅------------

DCEU背景，部分梗源自于古早电视剧。

简介：一个疯狂圣诞节。

- 上 -

“圣诞节真是让人欣喜。对吗？”

“差不多。”

“差不多还是差很多？”

“一个差不多的假日……好吧，不错的假日，像是国庆日或者植树节。”

“布鲁斯，你拿圣诞节来对比植树节？”

“当然，克拉克。在植树节种树，在圣诞节种圣诞树，没有什么区别。”

“拉奥啊。”

“到处都是花环、拐杖糖还有圣诞树，不觉得红配绿太多了吗？”

“不解风情的布鲁西宝贝儿，棒极了。”

“说到这个，圣诞节对蝙蝠侠确实有些特别。”

“啊哈？”

就是这种特别，充满了惊喜与惊吓。

12月23日，午夜，哥谭上空

哈尔·乔丹在哥谭上空“偶遇”超人的时候，来自氪星的明日之子正蹲在一朵厚厚的云层之中玩着掌机游戏。

这个被无数人视作天神的外星来客裹着他的红蓝制服，却用记者克拉克才会的姿势，盘着腿悬停在半空中，火红的披风随着夜风飘扬。他手中掌机独特的黑色流线型设计让绿灯侠免于猜测这种电子产品可以在高空低温低压下正常工作的原理，他只是有点难以想象那个黑黝黝的老蝙蝠竟然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晚上好，哈尔。”超人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看样子老远就发现了他。

“晚上好，凯尔。”哈尔打了个招呼，明知故问地说，“在等人？”

“阿卡姆圣诞狂欢。”超人皱了皱眉，“你知道布鲁斯不喜欢我插手哥谭的事，但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哦，停下，别露出那种表情。哈尔心想超人大概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觉察出他这种腻人眼神的人了，老蝙蝠算是倒数第二个。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超人转头看着他的同事，“我猜你不是来散步的，哈尔。”他瞥了一眼绿灯侠手里的带着鹿角的毛绒熊，特别是熊先生身上的超人小披风，继续说，“大概也不是来送圣诞贺礼的？”

他随着云层的飘动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绿灯侠猜想那或许是个卫星监控死角，或者只是纯粹的心理安慰什么的，他这样想着，抖了抖手上装着超人熊的密封袋。

 “一小时前中心城有几家玩具店发生了哄抢事件，”绿灯侠说，“不，不是因为打折。那些人像是丧失了理智一样洗劫了玩具商店，甚至为一件玩具大打出手，巴里忙坏了。我们追查了一下玩具的来源，猜猜看？”他说完翻了个白眼，在灯戒的映衬下显出诡异的绿色。

“听起来像是稻草人和玩具人的圣诞礼物。”超人看起来也想翻个白眼，但他毕竟拥有超人的意志力，“可是我敢肯定他们如果这是他的手笔，布鲁斯不可能毫不知情。”

 “这就是需要向布鲁斯求证的地方了。” 哈尔赞同地点点头，“谢天谢地你在这里，凯尔。这种时候我可不想去触老蝙蝠的霉头。”

超人接过了被抛过来的熊，瞅了一眼下方，就好像在这黑漆漆的夜里能看到什么似的——虽然他确实能看到一切，只要不含铅。“要是每年都被迫参加阿卡姆的圣诞晚会，你也会和布鲁斯一样暴躁的。”

 

12月24日，上午4:30，蝙蝠洞

直到凌晨四点，蝙蝠侠才把最后一个疯子送回阿卡姆。跟着他后面回到蝙蝠洞的超人同时收到了新出炉的小甜饼招待和来自洞穴主人的瞪视，他凭借钢铁般的意志挺过了这一波死亡视线的攻击，并用超级速度塞了两块到嘴里，把哈尔和巴里的发现转述了一遍。

果然，蝙蝠侠并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实验室去年开发的抗抑郁药物，通过调节神经递质释放情绪。”布鲁斯摘掉了头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的脸色在克拉克喂他吃了一块甜饼后好了一些。

“听起来很有希望。”克拉克评价道。

“想法很美好，但动物实验中出了问题。”布鲁斯摇摇头，打开一个长长的档案，“给药的动物开始争夺食物和水，完全失去控制。”

“看来脑袋里那些东西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搞懂的。”克拉克可惜地说。

“布鲁斯·韦恩叫停了实验，一个月之后，研发负责人消失了，跟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些未完成药剂。”蝙蝠装里的人类继续说。

“现在这些药剂被用在这些玩具上。”克拉克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只熊，“今晚你问过了阿卡姆的朋友们？”

布鲁斯低低哼了一声代表同意：“得到了一点稻草人的助力，把这些药物改成了喷剂。玩具人有个疯狂圣诞节的绝妙点子。哥谭中心医院已经接收了不少被感染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表现出暴力行为、原始的心智、还有强烈的欲望和占有欲。我已经让所有玩具下架，但还是蔓延到了中心城。”

“用量已经超过了被偷走的那些。”克拉克下了结论，“看来现在只能快些找出消除药力的方法了。允许我搭把手？”

“既然你提出了……”蝙蝠侠少见地没有拒绝来自于氪星之子的帮助，他撇了撇嘴角勉强算是个微笑，指着另一个屏幕说：“主机正在寻找抵消药效的反向作用结构。听说过找茬游戏吗，凯尔？我猜你可以比电脑更快一点。”

“当然，克拉克·肯特可是个调查记者，找茬冠军。”超人回以微笑。

“……让人欣喜的圣诞节。”蝙蝠侠咕哝了一声，开始研究近期哥谭的地下资金流动和异常交易，试图找出药剂的去向。

“至少和植树节不一样，布鲁斯。”

“闭嘴，克拉克。”

 

12月24日，上午9:13，韦恩塔

也许该暴躁的不止蝙蝠侠，还有超人。超人不敢轻易暴躁，但小记者可以。

记者克拉克·肯特从人群中挤过，感觉自己活像被塞进罐头里的沙丁鱼。他需要时刻放松自己才不至于将那些布鲁西宝贝儿的狂热粉丝撞成骨折。

超人不需要休息，但克拉克明显睡眠不足，他把这一切归功于彻夜调查和连日的阴霾天气，这明显让他对圣诞假期降低了期待。如果还有什么可以比和黑着脸的蝙蝠侠通宵一晚，追查那些沾被污染的玩具更使人暴躁的事，那么就只剩下平安夜加班了。

“看看那些人！露易丝跑去中心城了，珍妮去买玩具结果一去不回，连郎巴顿一张照片都没拍回来！”佩里·怀特在电话里大吼，他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点，好拯救自己拥有超级听力的敏感耳朵，“不管你写些什么，我们大老板的圣诞狂欢也好，克拉克·肯特大战蝙蝠侠也好，总之必须在今天把头版那块空白给我补上！”

这就是他挤在这里的原因了——虽然理论上超人并不需要考虑生存问题，可是小记者克拉克需要星球日报的薪水交房租——只需要拍两张布鲁斯出席韦恩塔一年一度的圣诞慈善拍卖会的照片，就可以快些完稿，尽快解决那些药剂，过个真正的圣诞节。

然而拉奥一定没有听见他的心声。

同样彻夜未眠但是神采奕奕的哥谭宝贝儿从他的阿斯顿马丁钻出来。他嘴角挂着韦恩式的笑容绕过韦恩塔前的那棵巨型圣诞树，身边跟了一串记者，人群中的尖叫清晰可闻。

克拉克运用了一点超人的小技巧分开人群凑到他面前，站到了他与圣诞树之间。记者刚要举起相机，就在这时，那棵树就像气球一样炸开了，上面挂着的装饰物伴随着绿色的烟雾统统转变为凶器，首当其冲的就是离圣诞树最近的布鲁斯。克拉克在爆炸的瞬间想要将他拦在身后，但是反而被保护了。未穿制服的蝙蝠侠以一个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挡在爆炸物与未穿制服的超人之间，被那团绿色的气体喷个正着，克拉克只来得及接住他瘫软下来的身体。

随着爆炸的是明显经过变声器修改的扭曲笑声——

“圣诞快乐我最爱的布鲁西！哈哈哈哈哈哈！”

 

12月24日，上午10:30，瞭望塔

“原来你比我还讨厌绿色。”套着格子衬衣和有些凌乱的西装外套，戴着黑框眼镜的超人触碰着医疗仓里昏睡着的蝙蝠侠，他那双可以托起星球的手就像触碰着瓷器一般小心翼翼。

“因为绿色代表超人的坏运气，比如氪石。”神奇女侠出现在门口。

“这种绿色的气体和那些造成混乱的玩具上的成分一致。”超人说，“布鲁斯之前说这可能是韦恩集团旗下研究所研发的抗抑郁药物，他会处理。”

“通常他这么说就意味着我们都不需要担心了，除了……”

“除了现在这种情况。”克拉克无奈地说。

“放轻松，莱斯利已经在研究中和剂了。而且依照布鲁斯的体质，也许药性会慢慢消退也说不定，你知道他的耐药性不同于常人。”戴安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认为由你照顾布鲁斯是最好的选择。找到剩下那些药品，抓住元凶的工作就交给我们。”

“我确实很好奇一个释放自我的蝙蝠侠会做出什么事，但……只有你能搞定他，超人。”亚特兰蒂斯的王从门后探出头。

“各城市的监控已经连接到瞭望塔的报警监控系统，如果有混乱发生，我们可以第一时间到达那里。”紧接着是维克多出现在门口。

“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充实的圣诞假期。”巴里最后窜了进来。

 

12月24日，上午11:20，斯莫维尔

“事情就是这样的，妈妈。”克拉克将最近十二小时的惊心动魄尽量用平淡无奇的语言总结出来，但这仍然让玛莎瞪大了眼镜。

“哦，布鲁斯，我可怜的孩子，他还好吗？”玛莎用手捂住嘴。

“我把他送回了大宅，阿尔弗雷德会照看好他，当然预防万一我还是要去守着他。”克拉克说，“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妈妈，恐怕这次平安夜不能带你去哥谭了。”

“不，也许我可以帮阿尔弗雷德的忙，比如准备圣诞晚餐。”玛莎摸了摸他的脸，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毕竟我和乔纳森把你养大啦，甜心。”

 

12月24日，中午12:15，玻璃别墅

克拉克抱着玛莎降落在玻璃别墅前，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等在那里了。

“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玛莎说。

“圣诞快乐，玛莎女士，克拉克少爷。”这位仿佛未卜先知的神秘管家一手接过克拉克手中的行李箱，一边伸出手臂让玛莎挽上他的手臂，“感谢超人特快，你们正好赶上午餐。”

“布鲁斯还好吗？”克拉克急急地问。

阿尔弗雷德挑起一边眉毛：“布鲁斯少爷已经醒了，正在蝙蝠洞里，就劳烦你叫他来共进午餐。”

“蝙蝠洞？”克拉克愣了一下，“布鲁斯恢复了吗？”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夹杂着少见的欢快和意味深长：“克拉克少爷，我会说，比恢复还精彩。”

克拉克在去往蝙蝠洞的路上，一直在分心想着老管家离开时那奇妙的神色。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在升降梯门打开的一刻全部转变为惊诧。

他完全没有想到，几小时前他刚刚拜访过的黑暗阴森、充满各种高科技装备的蝙蝠洞，居然也能变得如此童趣。那些前一天才被布鲁斯嫌弃过的水晶球、雪花、花环、槲寄生、矮人精灵和圣诞老人随处可见，包括红配绿的经典配色，充满了相当浓厚的圣诞气息。值得一提的是停车坪上的蝙蝠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和韦恩塔前被炸掉的那棵差不多高度的巨形圣诞树，难以想象布鲁斯是怎么在一小时内把它弄进来的，并且与众不同地在树上挂满了杯子蛋糕、粉红毛球、蝙蝠标和……披着超人披风的熊？树下则堆满了各种礼物盒子，蝙蝠洞瞬间成了玩具的海洋。

那个哥谭犯罪分子们畏惧憎恨的，暗夜里的恐怖化身正披着黑色的丝绒睡袍飞檐走壁，危险地用一根绳索上荡来荡去，在岩壁上挂着圣诞彩灯。克拉克注意到他怀里还揣着个超人熊。

讲道理，蝙蝠侠用钩爪穿梭在哥谭大街小巷的情景他已经足够熟悉了，但现在克拉克莫名地看出一身冷汗，也不知是松松垮垮系着的睡袍大大增加了危险性，还是为布鲁斯不同于那些被药剂影响的人的行为表现而担忧。

克拉克倏地飞到他身边。

“布鲁斯，你还好吗？”他担忧地问。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反应——他最好的朋友、最佳的搭档、终生的最爱在看到他之后，第一个反应是抱紧了怀里的超人熊，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克拉克，你要拿走我的熊先生吗？”

-TBC-